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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陣子才正想著,不知道大學那些常玩在一起的學長姐現在怎麼樣,
那些時光在大學畢業之後好像飛速地往後退去,
因而接到學長的電話時,當不變的低沉氣音傳來,那一瞬間真是百感交集。

想當初晉軒的FZR可是我的摩托車初體驗,
那台FZR也曾從台北連夜殺到花蓮看阿花,
可以任意消耗揮霍的青春哪,
我已經不能想像十八歲的自己是什麼模樣,
卻還記得好吃到要掉淚的碗粿,在台南的夜裡呼嘯的風聲,
和立慧芝穎擠在一起睡覺的熱呼。

還在大學時晉軒就曾說過為了不要蹉跎光陰浪費生命,
以免身體虛弱的他朝不保夕,他想要在年底之前把阿花娶回家。
那時聽到真是傻了,永遠這兩個字有多難寫,
我幾乎不忍心去信仰它。

喜宴裡,晉軒在我們這桌坐下,問起別後種種人事變遷,
阿花後來也過來了,看看沒空位,晉軒攔腰一抱說,沒關係,坐我腿上吧。
只見學長開心稱讚著阿花的拿手菜,叫我們以後有需要不用客氣找她學。
阿花在旁邊淺淺地笑著傾聽,偶爾輕聲制止晉軒不要那麼臭屁。

對於曾經如兄姐般照看我的你們,
該說什麼好呢,
雖然當初的承諾晚了七年才實現,
但,你們會向我證明吧,
一眨眼就是七年,也一眨眼就白頭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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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adolcevit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